闻着要跑,吃了上瘾?中国人为什么就爱吃“臭东西”!
本内容来源于@什么值得买APP,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 |作者:华夏风物“臭”,中国人的顶级鲜香,是美食的最高褒奖;而“臭”,却是懂吃的人才明白的另一种极致。
在中国,凡“臭”必有粉丝。从长沙臭豆腐到柳州螺蛳粉,从绍兴臭苋菜到徽州臭鳜鱼,几乎每个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的“独门臭味”。它们让初次闻者皱眉,却让尝过的人上瘾。正如老饕陈晓卿所说——“臭与香,本是一线之隔。”
“臭”的诞生:从生存本能到文化选择最早的人类是在腐败中发现“鲜”的。狩猎采集时代,人们在食物变质的边缘尝到了意外的“风味”——那其实是蛋白质分解后生成的氨基酸与醇类物质。后来我们称它为“发酵”,也正是食物的“复活术”。
发酵,是中国人智慧的浓缩。从豆腐乳到酸笋,从大酱到鱼露,都是把“腐”做成了“香”。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反常识:“臭”不是食物的腐败,而是人类控制腐败的艺术。
宁绍的“臭”:坛里有时光,碗里是乡愁浙江宁波、绍兴一带的“臭”,是出了名的有深度。这里的人能摆出一整桌“臭宴”:臭苋菜、臭冬瓜、霉千张、臭毛豆……几乎“万物皆可臭”。
他们的秘诀在于一甏老卤。每年夏天,农人把苋菜老梗切段、加盐、入坛,封口静置。过些时日,那股子“臭”就从坛里冒出来——却不腥不腐,反而咸鲜馥郁。腌久了的老卤甚至能“遗臭数十年”,成了宁绍人传家的宝贝。
对外人是“臭”,对当地人却是家的味道。周作人说:“能在京城吃到故乡的臭苋菜,就像遇见旧雨。”
徽州的“臭”:在腐烂里生出温柔如果说宁绍的“臭”是江南的细腻,那徽州的“臭”便是山水间的倔强。
徽菜有两臭:臭鳜鱼与毛豆腐。鳜鱼经盐腌七八日,“似臭还香”;毛豆腐长满白茸茸的霉,却炸得外脆里绵。臭得讲究、臭得优雅,也臭得自信。
那是一种把腐败做到极致的勇气——把生命的尽头,酿成新的滋味。
“臭”的江湖:从螺蛳粉到豆汁儿南方爱酸臭,北方嗜酱臭。湖南长沙的臭豆腐在滚油中炸出“焦香臭气”,一勺辣椒下去,辣得人眼泪汪汪;广西螺蛳粉靠酸笋“镇味”,一开袋整层楼都知道你吃粉;而北京老豆汁儿、东北臭大酱、天津虾酱,则代表了北方的“家门口的臭”。
从锅灶到市井,从渔村到宫廷,“臭”成了中国人饮食的第六味——介于鲜与腐之间,带着生命的气息。
“臭”的哲学:吃的是味道,更是人生蒋勋说:“一个民族不够老,就不懂得吃臭。”
“臭”不是对味觉的挑战,而是一种文化成熟的象征。
我们从“嫌恶”到“迷恋”,其实经历的是一次审美的进化:
——敢吃“臭”的人,往往也敢接受复杂的世界。
“闻着臭,吃着香”,正是中国人千年生活智慧的隐喻:
在最腐败的部分,仍能找到生命的美好;在最怪的味道里,尝出岁月的温柔。
嗜臭,其实是一种“顶级勇气”——去拥抱不完美、去理解异味中的丰盛。
你是哪一派?
“避臭党”:闻到就逃?
“食臭癖”:不臭不香?
现在请大声告诉我,你最爱的“臭味美食”是哪一道?
#在头条安利我的兴趣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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